也不敢相信刚才发生了什么。
余生惊魂未定,转身想跑,却绊倒在地。他摸索着拐杖,突然摸到了软乎乎像人手一样的东西。
他大叫一声,扭头一看,什么人都没有。只有手里攥着的一块白绸布。
颤巍巍的抖开,白布上沾着鲜血,还有好几枚青黑色的指印。除此之外,布上写着一行字。
愿君心不老,归来仍少年。
落款是兄余生。
他大惊,抓紧手里的白绸布,顾不上自己的腿,挣扎着大喊“千里!是不是你千里?你回来了吗?千里!”
任凭他喊得如何焦急响亮,都没有人回应他。
空落落的院子,只有清寂寂的风卷起化不开的血腥。
南街,徐记冰坊。
“嘿呦喂相爷大人啊!这让我们小老百姓怎么活呀!”
冰坊老板娘徐美华拉着哭腔,手里摇着娟丝帕,一步三摇冲着秦翎墨他们就过来。都说三寸金莲连水牛儿都赛不过,她倒是倒腾得快,瞄准了往人身上撞。
宰相大人面无表情的侧身一闪。他后面就是医无殇,教主不等徐美华靠过来,抬手一招春风化雨就将人带到旁边。
老板娘稀里糊涂晕头转向,本来想趁机揩揩油,反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