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的脸色如同烧灶的铁锅,镀了层透亮的黑。他指着秦翎墨就咬牙“大庭广众之下不知廉耻!”
“爹,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起哄让他们都跑来看热闹的吧?”胡滢起身,叉着腰跟她爹算账。
秦翎墨亦起身,利落地整理好衣衫,冲六郎拱手行礼“岳父大人好。”
当下六郎的脸色又黑了几分,生硬地开口“不许这么叫我!”
“是小婿失礼,不知青丘山的风俗用语。父亲?”
“……”
“阿翁?”
“……”
“家尊?”
“……够了!”六郎觉得自己的寿命正在对方一声声呼唤中缩短。他一本正经地解释自己之前的行为“我这是为了考验他有没有能力,连自己都顾不住,怎么保护我女儿?!”
胡滢噗嗤一下笑了“爹,我虽说没正经修炼过,可也是有仙骨的狐,我一风华正茂的狐要人来保护?爹你是发烧了还是吃多了?跟初白喝酒到现在还没醒过神来吧?”
“去去去!小丫头片子懂什么!他哪点好!”
“哪都好!”
这父女俩陷入掐架模式,双双都乍起狐狸耳朵与尾巴。正吵得热闹时,旁边的医无殇笑道“干爹还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