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飞色舞,满脸褶子笑开了花。
“原来公子就是啊!那真是太好了,您快给评评理吧!”
事情的原委并不复杂,就是牛家村的赵老汉因为邻居家孩子偷了他家地里的瓜,便将邻居一家给杀了。
官差叙述期间,那人身牛头的犯人抖抖索索弓着背哀求“大人啊!草民也是一时气糊涂……草民家里老小全指着那点瓜卖钱糊口,就这么被糟蹋浪费……一个好的都没留啊……”
“你还敢狡辩!就凭这你便能杀人吗?还杀了人全家,你怎么下得手!”
官差厉声呵斥,他眼睛发红,抓住犯人头顶的犄角就往旁边树上撞,磕得石头嘭嘭嘭闷响。
他正打得起劲,一只手攥住他的胳膊。
“大人您这?”官差诧异地回头望向秦翎墨。后者松开手,慢慢说道,“按北唐律,他已经死罪难逃,又何必再加虐待。”
“大人,你不会是可怜他吧?他可是杀了人的恶棍,他可怜,难道死的那一家不可怜?”
“可怜。”
“这等穷凶极恶之徒就该严惩!”
“没错。”秦翎墨语气平静“北唐律,杀人者偿命,情节恶劣者腰斩示众。但现在他已经无力行凶,毫无还手之力,除了该有的制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