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为了贯彻所谓正义就需要暴力,此暴只可对恶却不应对人。恶伏法,人安息,活着的得到慰籍。才算正义得以声张。”
俩官差相看一眼,张嘴似乎还要辩驳。秦翎墨已经跨前一步“你们口口声声要惩恶,惩的什么恶?他一家老小只靠点瓜过活,是不是你们侵占民田?是不是从中盘剥中饱私囊?是不是巧立名目苛捐杂税?”
他边说边往前进,而之前还气焰嚣张的官差们脸色萎靡,战战兢兢往后退。
“现在,立刻,马上说给我听。”
退无可退时耳朵尾巴都冒出来,棕红的毛哗哗往下掉。俩官差嚎了一嗓子“祖宗嗳!我们撑不住啦!”
嚎完就听嘭嘭两声,两件皂服徐徐飘落在地,两坨红影子奔进林子里嗖嗖跑没醒了。
是两只半大的狐狸。
那牛头犯人眨巴眨巴眼,冲秦翎墨嘿嘿一笑,转身扎进林子里头也不回地奔向天地。
红狐狸拍起爪子来“哎呀呀!宰相果然不一样,说得真是好啊!”
秦翎墨回身,冲红狐狸拱手低头“祖爷爷看够了吗?考验可过关?”
“耶?你发觉啦?”红狐狸并没有掩饰,眯着月牙般的眼睛看向他“挺有见底嘛,不错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