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寸长的银针在灿烂阳光下闪着寒光,如豪雨般射向胡枝子。
医无殇功力非凡,看似兜头扫去却只瞄准了那火红的皮毛。银针唰唰唰扎进去,入肉三分,锁定穴位。
“吱!”
胡枝子疼得人话都忘了说,四肢顿时僵直,连毛绒绒的大尾巴都乍成个大棒槌。他瞪大眼睛,似乎连嘴巴都没法动弹。
秦翎墨将他抱起往旁边一放,抬眸看到了医无殇。后者瞬移上前,一脚踩住胡枝子的背。
“调戏姐夫可是要受罚的。”
“你知道你踩的是谁吗?”秦翎墨哭笑不得。
“谁?”
“你爷爷。”
“……”
秦翎墨未免误会继续加深,他再次解释“他是胡滢的祖爷爷,说起来也是你的干爷爷。”
“原来是狐仙爷爷。”医无殇恍然大悟,笑容可掬,半点愧疚也没有“您应该不认得晚辈,晚辈是胡三娘的干儿子,真是失礼了。晚辈方才以为是又有狐调戏姐夫。”
秦翎墨现在已经有点听习惯了。一个知命之年的人叫自己姐夫实在有点尴尬。不过医无殇那张脸嫩得跟二八少年似的,也就不再多想他实际年岁了。
“麻麻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