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陈酿的酸腐味。
“既然你不是鼠辈,干嘛不以真面目示人呢?”
“……你怎么知道这小童是我假扮的?”小童恶狠狠地盯着秦翎墨。
宰相大人笑容嫣然,似乎不值一提“没有特别指定,可没金箔的三牲肉还是准确送达,能做得到的只有将它们端上来的人。这很难猜吗?下次请设计得再精妙些。”
这话不疾不徐,无关者听来是春风拂面。而他对面的苏玉却听得两眼发绿,心头火起。
而秦翎墨走开几步,转身面对他轻轻巧巧地抛下重击“我现在就在你面前,是男人的话就现身。总不能你怕我这个人吧?”
他又随口补了一刀“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黄鼠还有皮,人却不要脸。
人若是不要脸,还不如去死。
被人说成是鼠辈也就算了,竟然还被骂不要脸!这搁谁身上都受不了,更何况说这话的还是自己情敌!
那端酒小童蓦地变化,身形涨高,模样完全是成年男人,橘红头发扎在脑后,身穿藏蓝色齐腰襦与长袴。
他真身一显露,目露狰狞,右手呈钩爪状直袭向。
“去死!”
秦翎墨侧身一闪却并没有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