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一声,满脸通红。
宰相大人一时没开窍,还以为她是哪里不舒服“怎么了?”
胡滢羞红的脸蛋就像熟透的柿子,她凑到秦翎墨耳边,快速地低语几句。
这下那红霞也蔓延到秦翎墨脸上,就连耳根后都红遍了。他额头轻抵着胡滢肩头,搂着她半天才说话“现在回去沐浴吧!”
“你帮我吗?”胡滢眨了眨眼。
秦翎墨头顶直冒热气,嘴唇翕动半天没说出话来。先是点头又急匆匆地摇头,愣了几秒后又开始点头。
胡滢笑得肚子疼,本就腰酸背痛这下更是酸胀不已。见她在笑,秦翎墨“恼羞成怒”,翻身去瘙她痒。这下胡滢可没法从容,一会儿痒一会儿酸痛,喊得嗓子都哑了,还是到最后叫着“好哥哥饶命”才终于罢了手。
两人本都是初涉情事,又胡闹这么一通,精力体力都到了边缘。双双就这么罩着外衣相拥而眠。
虽然青丘山气候宜人,四季如春。然而夜里的山风还是不小的,在经过某种热到人心烫的运动后,又露天睡了一晚。
于是秦翎墨顺理成章地染了风寒。他的身体还在调养中,毕竟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幸好风寒并不严重,只是有些咳嗽而已。
他到底不能在青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