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推到被流放的淮王秦世谨身上?
还是归鸿药人与五石散还有什么密辛不被人所知?
泉先生跟安国公到底是不是一条船上的?还是另有图谋?
就在秦翎墨想得出神时,就听嘭的一声额头发痛。宰相大人转弯时撞到廊柱上了。
万心在后面抱着肩笑“大人啊,你要跟柱子比谁头硬吗?”
“……”秦翎墨回头瞪他一眼,甩袖转身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事不宜迟,他准备现在进宫。
此时的有间酒肆里,胡滢是心花怒放。她不在的几天里来了位有钱的主儿,订走不少酒。只是那主顾之前没露过面,今天是头次出现在酒肆里。
“小胡娘子的酒真是棒!”身穿旃衣皮袄的青年冲胡滢竖起大拇指。他将戴在头上的毡笠取下放到桌上,露出满头编制的小辫汇聚到背后扎在一起。
“你是外族的?”胡滢看他这穿衣打扮就明白了,北唐人不是这模样。
“是啊,我是东胡人,行脚商人。到处跑跑赚口饭吃。”青年露出憨厚笑容“我有北唐的名字,叫琅奇。”
虽然北唐与外蛮绵夷战事不断,可与其他一些外族还是通商友好的,其中就包括东胡。
“不错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