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谁的牌子都没翻,站在书房窗前一会儿笑一会儿皱眉。周围人大气都不敢喘。还是王公公跟着年头长,知道皇上心思。
“陛下,相爷成亲是喜事,也好开枝散叶留下点血脉。淮王爷就相爷独子,现在总算是能延续下去。”
“……王德全啊,就你知道怎么劝朕。”
“老奴不敢,皇上心里早就这么想,只是被老奴给说出来了而已。”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朕不能让翎墨当不孝子。”北唐皇帝转过身,面容疲倦沉肃“太后以前就暗示过让四叔这支就这么断了,朕当没听见。只是翎墨始终也没看上的姑娘,现在终于都定了。只是朕总觉得这太突然,好像以后就更不能像以前那般自如。”
王公公琢磨片刻,说道:“皇上,恕老奴多嘴,相爷心在社稷,与您心怀天下志同道合,日后绝不会疏远的。”
“好!你说得对!”皇上终于龙颜大悦“赏王公公鎏金玉佩一对!”
“老奴谢主隆恩!”
王公公跪地谢恩,大冬天的背后衣衫都贴着肉,已叫汗水浸透。
翌日,一切正常。秦翎墨上朝,胡滢则蹦哒着去有间酒肆开门生意。有些流言风语全都进不去她耳朵。至于秦翎墨,谁敢在他跟前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