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翎墨一时没反应过来,在看着自家娘子以风驰电掣的速度收拾出个包袱后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你意思是那藏红花有问题?”
“你不相信我吗?”胡滢反问。
“我当然相信你,只是这关系重大所以才向你确定。”秦翎墨眉头紧皱。
胡滢走到桌前,将木盒端到跟前,里面是满满的细丝状的干藏红花。她捏起几缕说道:“这是恶露红花,长得与藏红花几乎就分别不出来。只有花头与花粉有些区别。可晒干的为了方便储存都是切丝或者研末,如果不是非常清楚它们气息的人跟本分辨不出来。我可以用我性命保证,这里的都是恶露红花。”
藏红花泡酒亦是佳品,胡滢因此对它很熟悉。相对的也就能分辨出与恶露红花的区别。
她将那几缕花丝放回盒中“恶露红花有毒,尤其是在与连翘,红景天,枸杞子相遇毒性会加剧。而这几味药却常与藏红花搭配。说这是盒砒霜也不为过。”
秦翎墨听她说完,脸色已然难看。他转身要往门外走,胡滢叫住他“你去哪?”
“进宫。”
“还进宫做什么?难道你要跟皇帝理论?”
“不,”秦翎墨转身,沉眉冷肃“不是要害我,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