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后,章阁台
敞亮的中堂简洁肃穆,红黑相间的屋梁,高耸的格扇门分立两旁。堂正中放置着红木蟠龙纹翘头案,秦翎墨就在案后办公。
他身后垂挂着水墨字画,清新淡雅。
堂两侧是黑漆圈椅,间中放置着三足香几。
每到岁尾,各地的总结也都陆陆续续呈上来。大到有什么天灾,小到民户耕牛几头收成几何都要记录梳理。自今年春荒开始,北唐一直大灾没有,小宰不断中。尤其仲夏出兵抵御绵夷,消耗不少军需饷银。虽然不至于国库空虚,可若不休养,肆意出征,恐怕折腾不了几年。
正在他伏案疾书时,有人进来禀报。
“宰相大人,去城外取皮子的人回来了。”
“让他们进来。”
秦翎墨吩咐一声后就放下笔,抬头望见两名身穿皂服的男子走进来,冲秦翎墨跪地行礼。
“起来吧!事情可办妥?”
“回相爷,属下们是去了,但那猎户已经死了。”皂服男人起身,恭恭敬敬地回答。
秦翎墨眉尖一蹙,当初答应琅奇一是因为他是胡滢的酒,二是北唐容纳百川,对那些往来通商的外族是格外重视的。
只不过本以为很简单的事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