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的伤势,她小心翼翼地拆开绷带,血迹斑斑看起来不太妙。等到全部拆除后,阿萱的左脚踝已经黑紫一片,伤痕之深已经皮肉绽开。
也难怪阿萱跟吃了炮仗一样这么大脾气,在胡滢看来没直接揍死言若已经算是有修养。
这弄不好是要残废的啊!
鱼尾对鱼儿来说就像船舵,前后左右都靠它掌握方向。这跟打断人一双腿也没什么区别。
“言若你可闯祸了!”胡滢也没心思开玩笑。她紧皱眉头,招呼黄豆打热水过来。
言若动了动嘴唇,到底什么都没说出来,心中满是愧疚。
黄豆端着热水盆进来,刚走到身旁就听见胡滢大叫一声“对呀!!我在这研究什么啊!找粉球球啊!”
她这平地一声雷惊得黄豆手一哆嗦,热水盆就哗啦倒地。阿萱就在旁边,未免被烫成水煮鱼她嗖地整个窜起来,被言若一把抱住。
俩水货惊魂未定,黄豆也手忙脚乱。胡滢却已经奔出酒肆,前去找医无殇。
苍劲雪松虬枝纵横,遮映着飞檐翘角的屋舍。透过雕花格窗往里,是几乎没什么陈设的空荡房间。面积足有三四间那么大。
屋里沿着墙壁四周是一人多宽的高台,而后地面逐渐向中央下陷,形成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