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并没有动嘴,声音却在吴悦石脑海里翻滚。
姐姐,就是他欺负我,还有不少同胞都死在他手上。
雪白的也说话了。这声音颇为熟悉,让吴悦石浑身一激灵。他想大喊却发不出声,可他想说的已经被对方知晓。
呸!你才念奴呢!我本名仙藻,要不是你灌我醉鱼酒,怎么可能会被你擒!
雪白的巨大锦鲤就是被吴悦石捉住的念奴,也就是阿萱的弟弟仙藻。
另外一条金色锦鲤自不必说,正是阿萱。
你对我弟弟做过的,对我们同胞做过的,都要一一还回来,这叫因果报应。
吴悦石变作的鲫瓜子已经蒙圈了,怎么自己不是要斗鱼吗?不是进到酒肆后院吗?怎么就变成如此境地!他扭身想跑,凭直觉若是再不跑恐怕要遭殃。
只是哪里还容得他逃走,仙藻率先冲他撞过去。吴悦石此时渺如蒜,一下就飞出去有十万八千里。
隐隐约约中,听见阿萱教训弟弟。
怎么能用这么大力呢?要是一下就玩坏了还怎么解气啊,要懂得让人生不如死。
姐姐教训的是,是我孟浪了。
等到吴悦石再度醒来时,人正躺在后院空地上。他想起来,四肢百骸酸胀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