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滢奇怪,他不像是为这么点点事就闹脾气的人啊!她不禁凑得更近,俯下身仰头想细看他的表情。
结果就见秦翎墨嘴角微微一勾,黑眸里流光晃动,随即手一抬,沾满墨汁的笔尖就点在了胡滢鼻头上。
“呀!”她轻呼一声,反应过来了。“你骗我!”
她干脆手指沾了墨,直接向那白玉色的脸庞摸去。
好好的写桃符就变作了胡闹。搁置到一旁的桃木板上苍劲潇洒的字迹写着:云深山如画江山无老,雨绵海似晏金乌永驻。
泼墨撒出来些,“驻”字染了一半,墨色继续弥散。乍一看,那桃符上的字俨然只剩江山无主。
福字与窗花都已经贴上,大红灯笼也高悬在屋檐下。桃符最终还是重写,挂在了相府门口。
到处都洋溢着过年气息,已经有爆竹的硝烟味飘散在空中,孩子们风一样在大街巷奔跑,去敲别人家的门讨喜包吃。
喜包并不是包子,而是用布袋装着大枣花生煮鸡蛋,宽裕的人家还会放蜜饯与雪花糖。布袋上用五色线绣着鱼啊蝙蝠啊各种图案,即便吃光了东西也常被孩子用绳挂在脖子上。
以往秦府里没女主人,秦翎墨也不管这些。都是老嬷嬷带着丫鬟厮早早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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