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危,朕是感激涕零!”
“陛下言重,此乃臣的职责。”
一番君臣相互赞许与寒暄过后,肖洛告退。
坐在马车里,肖洛有种自己方才置重重身云雾中的虚幻感。要使劲回想才能忆起皇帝说了什么。年前祈福,祭祖,斋戒忙得半刻不得闲。现在又要准备秦相大婚前的庆典。比起身累,肖洛竟然察觉自己有那么一丝心累。
从成为宗门的栋梁那天起,他早就不在意自己双肩上担负的是多少重量。因为只要身为宗主,就没有别的路可选。
况且,这是他自己从认定,牺牲了那么多才好不容易踏上的路。就算是绝境深渊,他也不能退后。
只是,为何却在此时觉出些倦怠?也许累的不是事,而是人……
肖洛手指微微攥紧,他眉峰一皱,心口痛再次袭来,刹间如千万钢针透体。细细密汗已经蒙上额头。他连忙摸出药瓶,塞了一粒进嘴,苦涩的味道让痛苦逐渐平缓。
平常他都不会在白天服药,毕竟副作用不容觑。只是方才心痛来得太极,他实在忍不下。
就这么晃晃悠悠回到玄心正宗,肖洛本打算先在寝殿憩片刻,等药劲过去再说。
可没想到刚到宗门里,胡莹就到了。他本可以推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