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是看过。亦知道当时殉道的莲溪子是宗主之道侣。
“一百多年够久的了。”宰相大人慢慢说道,“普通人相思到死也不过五六十年。”
若是万心在这里,也许能从秦翎墨的神情言谈中揣摩出什么不同意味来,为了防范“因吃醋而迁怒”这种事,必然会有所应对与解释。
可雨幕没这样的心思,他有时候单纯得像是张白纸。他只是很认真地回了一句:“宗主与宗君伉俪情深,永远不变的。”
秦翎墨瞥了他一眼,嘴角微扬:“世间没有什么是永恒的。”
他完全是散步的心态,并没什么目的。只是换了话题又问雨幕:“宗主是什么时候病的?前天他刚进宫面圣,后皇兄与我说道并没提及宗主身体有恙。”
说到这个,雨幕也满脸疑惑:“这我也不知,那日宗主从宫中回来就直接休息了。可到了晚上就什么人都不见了。”
“这之间他见过什么人吗?”
“并没有。”
秦翎墨停下脚步,陷入思虑。皇兄已经告诉他与宗主商议赐婚日期以及举行祈福庆典的事。当天除此之外应该也没别的事情探讨,可这都没什么异常的。甄选黄道吉日,主持庆典,也是宗主份内的职责。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