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花的先例,谁知道他会不会又搞出饮鸩止渴的蠢事来。
肖洛似乎是受了胡滢笑容的感染,终于将祭红以及自己一时愤怒杀死门中弟子的事全部告知。
当然,祭红扮作胡滢的细节,他并没有说。
虽然心中深深愧疚与悔恨并没有就此消散,可能向外倾吐这种种情绪。让肖洛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自从好友与爱人都殉道后,肖洛就再也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反倒是胡滢总是能开解他,明白他的心情。
他知道!
他知道……胡滢与秦相天造地设。他并不是想做什么,只要偶尔这样倾谈一番就已经满足。
莲溪,我可以吧?
他耳边仿佛也浮现清脆的童谣。
十年生死两茫茫,
不思量,自难忘……
“……宗主?”胡滢的声音突然清晰。将肖洛飘走的神思又拉回来。他笑了笑:“没事,刚才想了些……陈年旧事。”
“哦!我看你还是继续休息吧!”胡滢想了想,伸手:“用我把你扶过去吗?”
“咳,不用。”肖洛脸微红。
片刻后,胡滢从寝殿出来,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没看到秦翎墨的踪影。她只好拉着洒扫道僮问:“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