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就咬着半截饼干下车进门,直接上了二楼春阁雅间。正临窗,可以望见下面贩夫走卒来往叫卖。
店二像是早就认识他,进来上了壶花茶,只说了句:“要西湖醋鱼还是万里雪飘?”
“要今年新上的龙井,七分热多一点不给钱。”陆季言说着弹了弹衣襟,又叼起根细饼干。
店二转身就出去,隔了一两分钟,一掌柜打扮的中年男人上来,直接转进春阁雅间的屏风,往陆季言对面一坐。
“陆先生,来此有什么要紧事?”掌柜圆头圆脑,眯眯眼似乎永远都在笑,格外憨厚。
“没什么,闲来坐坐。”陆季言边说指头边在桌面上写写画画。
幅度并不大,并且非常迅速。桌上并没有任何痕迹,任何外人都琢磨不出这是什么意思。
对面的掌柜却一怔,弥勒佛般的圆脸严肃了一瞬后又乐呵呵起来。与陆季言正常地聊起家常,而章阁台少卿始终没有停止在桌上勾写。
这安邑茶楼是属于相府暗卫的,只不过为了更隐蔽,平常这里的掌柜绝不与秦翎墨或暗卫联系。只有从上而下的单向联系。
在这无声的沟通中,陆季言传达了自己老师秦翎墨失踪经过。
这假货如此嚣张跋扈,完全不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