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留镇也举起酒杯:“蔡某敬南宫兄一杯!”
“你们人的事我懒得管,我仇已经报了,接下来你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南宫桦摆摆手,对蔡留镇的感激满不在乎。
围桌而坐的还有其他人,都是蔡留镇势力最忠实的拥护者。他们都来提前庆贺,秦翎墨一倒,那朝堂的风向就该由他们掌握了!
好一场欢宴,万般滋味。
一夜无好梦,第二日早上,胡滢醒来已经是接近中午。她自三岁被祖爷爷抱着喂酒开始,还从没醉过,昨晚是破天荒醉得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许是想着以此消除漫漫长夜吧!
她醒来就已经在有间酒肆了,黄豆告诉她,是宫里派轿子把她送回来的。
胡滢嗯了一声也没说别的,照常营业。黄豆他们大气不敢出,姑奶奶叫干什么就干什么,谁也不敢多过问。
酒肆里照旧有人来,不过好像都得了什么默契,谁也不在酒肆里讨论秦相的事。
但酒肆里没人讨论,整个白芍城里却议论得沸反盈天。
一大早就有皇令自宫中而来,以最快的速度传遍王城。并向着整个北唐扩散。
其一,秦相薨,恢复其爵位。谥号文正亲王。葬于东山陵。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