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一时分辨不出来是什么酒。
她举起杯抿了一点,满口血味。忍不住吐了出来。
“哎,糟蹋酒啊!”听摇头。
“怎么这么浓的血味?”
“你知道这是什么酒吗?”听不答反问,“这是父母心头肉酿成的,当然满口血。”
胡滢疑惑:“还有用人肉酿酒的?”
听哈哈大笑,眯着眼看胡滢。后者并不知哪里有好笑的地方,而说书人也跟着笑起来:“姑娘,你太年轻,当然是不知道。”
胡滢听着不服,在青丘山里她确实算不得年长,但在人世间她可绝对是祖奶奶的级别。还有什么酒是他不知道的?
正当胡滢疑惑之际,那听已经起身往外走。胡滢想起还没问清事情,起身要追。可眨眼间就叫对方闪到门口,再一闪就已经到了街巷人群中。
他背着手看起来步伐闲散,可速度却快若惊鸿闪电。
胡滢也就是跑到店门口的功夫,那听已经消失在人群里。
再回头看茶楼里,说书人也不知何时不见了。
胡滢愣住了,越发坚定听与说书的不是寻常人。只是他们与墨墨有什么关联?是敌是友?还有那杯酒……
她重新回到茶楼里,再次端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