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婆娑,既惊恐又怜悯,皱巴着脸哼唧:“您别吓的,咱爷走啦!夫人是想现在就过清明节啊?”
胡滢知道对方误会,可墨墨这事又不好跟普通人解释。只好搪塞几句,再三强调她不会离开这个家的,都把心放回肚子里。以后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茗烟听她这么一说,是既放心又担心。这么好的女主人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肯定是相爷去世打击太大,受刺激所致。
他出去一圈后又转了回来,手里捧着装棋的篓子和绣花绷子,强颜欢笑地咧了咧嘴:“夫人,您歇歇,别太伤心了。要不下棋绣花了解一下?”
胡滢无奈,只好再次表明自己真没事。
就在厮端着东西要离开时,身后传来胡滢的惊叹:“咦??这是哪来的镯子啊?”
茗烟转头一看,胡滢正从腾编箱子里拿出一只首饰盒,里面放着蓝红相间的镯子。
他凑近前一瞧,嗬!真是巧夺天工!整只镯子银作底,镶嵌着错落有致的绿松石与红玛瑙,边缘则是腾云驾雾的雪狼,环绕一圈。在接口处还垂着黄金细丝编制的流苏。
“这真好看!”茗烟赞叹:“皇家的东西就是好!”
“这是皇上送的?”胡滢拿出镯子垫了垫,分量不轻,是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