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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黑风寨。
岳长清坐在床边上,大马金刀的架势。他手扶额头,还有点宿醉的晕眩。不过比起这个,他更晕的是自己昨晚咋想的?咋能连人公母都分不清了?
抬头瞟一眼,坐在对面的秦翎墨冲他莞尔一笑。笑得岳长清心肝直颤。
他奶奶个腿的!长这么好看却是个带把的!上哪说理去啊!
可他也没有那种嗜好啊!就是再好看,再腰细腿长……那也是个公的!
岳长清犯愁了,他依稀还记得昨晚在弟兄面前说过什么。说这就是他压寨夫人……你说这不是自己作死吗?这要是真收下了,往后他还怎么跟宜春楼的桃红,茉莉的吃花酒啊?
这正反复煎熬着,秦翎墨突然起身,向着他走开。岳长清顿时紧张,手足无措地比划:“你你,你干嘛?有话好说!我可是定海神针一样,掰不弯的!”
一张纸摆在他眼前,白纸黑字,写得分明。
岳长清忍不住赞了一声:“这字真漂亮!”
等他看清楚上面都写了点什么时,可就再没心思研究字迹是圆是扁喽,一口陈年老血差点喷出来。
纸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