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地:“请师父责罚!弟子办事不利,虽然最初造成些舆论,现在已经被新任宰相完全平息。竟然再难掀起波澜。”
秦世谨一乐:“那好歹也是为师傻儿子选中的学生,没点能力也说不过去。另外一件查得怎么样?”
“正在全力追查当年五陵血案的真相。师父放心,徒儿一定会让师父沉冤昭雪。”
“你错了。”秦世谨落座,一挥手,又端起杯新茶:“不需要昭雪,只要合作。”
泉先生愣了下:“师父不是为了洗脱当初的冤屈吗?”
“有何冤屈啊?当初五石散确实是我所推崇散播。归鸿药人也是我所炼制,没什么冤屈可言。”
“可五陵血案并不是师父您所策划的啊!”泉先生起身,情绪激昂:“他们诬陷您图谋不轨,根本就是含血喷人!就算师父有过错,他们也一个都跑不了!”
秦世谨饮了口茶,放下杯盏微叹:“我以为自己儿子已经够傻,没想到收个徒弟还这么傻。”
“师父这是何意?”泉先生不解。
“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过我敢保证,当初认定我为五陵血案主谋的人力绝对有安国公。”秦世谨不疾不徐:“你知道他这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