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停留的打算。胡滢一窜而起,抱住他大腿:“祖爷爷你好狠心!”
“滚滚滚!”
如此让人能笑出腹肌的场景隔了一天后就发生惊天逆转。
“祖爷爷你是看不懂字吗?就这么几样东西你记不住?你当这是东北乱炖吗?你还能不能行了啊?”
胡滢将手中的纸撕碎,那是胡枝子默写的酒方。毫无疑问是又错了。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
“谁知道还有这些啊?我已经很努力了……”胡枝子挠了挠脸颊,万分心虚。
“就祖爷爷这样还想学酿酒?干脆放弃吧!”胡滢终于可以扬眉吐气。
狐仙爷爷脸皮挂不住,甩着拂尘抽胡滢。后者不甘示弱。互怼到兴起时双双化出原型对挠,一边挠还一边吵吵:“你笨你笨都是你笨!”
“爷爷才笨爷爷才笨,爷爷大笨蛋!”
“你笨你笨你全家都笨!”
“……”
“……”
俩狐停顿了下,好像不管是他全家还是她全家都是一家……算了,就都当做没听见吧!
对挠继续,叽叽咕咕嚷嚷得凶。恰好路过樵夫看到,吓得嗷一声跑回家,钻被子里三天没下地。
这能不能学好法术实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