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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郊野岭,戚风阵阵。毛月亮藏在树梢头,稍稍探出半边朦胧阴郁的脸。
陈旧的院甚为简陋,只有两间岌岌可危的茅草房。瘦弱老迈的土狗已经无力在外人面前展露威风,只能躲在枯草堆后瑟瑟发抖。
稍大的那间房里,亮起豆大的昏黄光晕。简朴的屋内没多少东西。木桌上放着生锈的油灯,一点烛光微晃。
被五花大绑的男人跨坐在长条凳上,后背靠着柱子,一条腿被抬起来搭在另外的凳上。
秦翎墨就坐在对面的炕上,他披着厚外套,轻轻揉了揉膝盖,冷气让关节酸胀发痛。只是这些都压在冷淡的神情下,看不出端倪。
“别白费力气了,我不会再多说一个字的。”绑在长条凳上的男人半点不配合。
这房子是暗卫从密州城郊外散居的民户手里买得的。就差补丁摞补丁的茅屋与白花花的银子相比,当然是后者更吸引人。那对老夫妻生怕秦翎墨他们反悔,收拾了点软细就披星戴月地颠了。
不在密州城区内住栈是因为他们要刑讯逼供。
绵夷探子嘴挺硬,什么都不肯透露。一会儿讲自己是贼,一会儿说自己往来游商。反正没一句实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