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听这暗语对得溜溜溜,再看面前这公子眼底含着泪光,隐忍不发的模样,不禁大受感动。
这得是多么伟大的精神啊!为了能进到暗部都要哭了!被钱烧得冒泡的人见多了,这急得直哭的可头一回见!
荷官冲旁边赌奴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即会意,请万心他们上楼。
右护法心里苦啊,大男人怎么能轻易泛泪花?可特么秦翎墨不光是跺了他一脚,还使劲一碾!
不就说了他句不痛不痒的话,至于吗?!至于吗?!至于吗?!
万心扭头投去一记眼刀,可惜秦翎墨神色平淡,垂头当他的厮,完全不理会这茬了。
真是气煞老夫也!
右护法带着一肚子闷气随着赌奴进了一间红漆房。房间里陈列颇为雅致,只不过目的地并不在此。赌奴轻车熟路地按动机关,引着人进到暗室里。
由此往下,走过一段盘旋的石阶,两壁凿了凹洞,放置着油灯,团团昏黄光晕让脚下台阶都朦胧起来。
待到到达最底端,别有洞天说得正是此间。豁然敞亮的屋宇可用金碧辉煌这一俗语形容,然而虽金贵却并不媚俗,与地面上的厅堂还要大些,屋宇高挑,没有丝毫憋闷感。
一位女郎款款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