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淡发白地摊在那。
这院子里除了桃树桂树还有几丛迎春花,簇簇金花碧萼,黄澄澄得直晃眼。就自这花丛后面,秦翎墨慢慢走了出来,向着柴房这边来。
大约是病过的缘故,他整个人身形显得瘦削清癯,随意绾了发髻,剩余长发披散在肩背上。衬得脸庞像一泓苍白清月。
很快门外就传来暗卫的声音,大意是劝秦翎墨回去休息。
只不过他们这些当暗卫的,视主人的命令为第一。而前宰相又是个什么都顾就不顾自己的人,只重复了两遍后,暗卫们便屈服。
岳长清慌忙左右环顾,抱起立在角落里的旧腌菜缸,差不多有人手臂高。
等秦翎墨推门进来,只见岳长清正举着腌菜缸在练举重。神情自若仿佛还身居黑风寨而并非破旧柴房。
“呦,你能下地啦?可仔细点,别让石头树枝什么的再硌伤了脚!”岳长清口带风凉话。
秦翎墨看他举着腌菜缸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充满疑惑的目光已经代替发问。
“没见过锻炼身体的吗?就是三四个人摞起来我也能扛得动。”岳长清展示自己的孔武有力。
前宰相笑了,他将惯用的本子一竖,上面写着“你来做什么?”
黑风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