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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案之后的皇上看了陆继言一眼,短促地笑了笑:“翎墨能教导出你这样的学生,也不枉费一番心血。”
在不够开化的古早年代,确实有在春龙节上拿人血祭求雨的习俗。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这时候的雨可是金贵。
但发展至今,用人血祭实在太不人道,一般情况下都用三牲六畜代替。
偶也有例外的时候,比如有叛国通敌的罪臣,俘获的外蛮细作,都能成为求雨时的血祭。
“让蔡大人亲自主持过程,想必是那些绵夷暗探的荣幸。就让大人站在旁边亲眼见证死亡,也许温热的血溅到脸上会让他突发灵感,知道未来要如何行路。”
陆继言祖上是从江南地区迁来的,语调里隐着淡淡的吴侬软语的韵味,有些低吟浅唱般的温和。只是说出来的却不是什么风花雪月的美事。
北唐皇帝笑了笑,放下手中的笔:“陆爱卿一开口就腥风血雨啊!你与翎墨真的不同。”
“老师曾经说过,朝廷需要的不是他的公正廉洁,不是他的狠,甚至不是他推行的律法,朝廷需要他来平衡。”陆继言微微扬唇:“他要将那些想图谋不轨的,想中饱私囊的,想通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