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还比不过一个人!”
“我这不正学着呢嘛!”胡滢不服气地嘀咕:“还不是爷爷教得手法有问题!”
“我哪有问题?是你笨!”
医无殇看他们祖孙俩斗嘴直想笑,端起旁边的泥瓦罐喝了口酒。沁人心脾的清爽酒液涌入心喉咙,回味无穷。
他问道:“这是春日吧?”
“是啊!我记得我教给你过方子。”
“嗯,我记得。”医无殇将春日酒的方子背诵一遍,丝毫不差。
胡滢欣慰之余瞧着自己祖爷爷撇嘴:“看见没?爷爷你还不如一个人!”
得,风水轮流转,这话又说回去了。
祖孙俩还想就谁更笨一些的话题展开深入讨论,医无殇忽然想起另外一件要事,转头对胡枝子说道:“爷爷,恭喜啊!你又有重孙子了。”
俩狐都愣了下,胡枝子将嘴里的碎肉咽下,抬手就要去抓医无殇的胳膊。油渍麻花的指头印在了白衣袖上。
“你说谁?”
医无殇皱起眉,不知是牙疼还是心疼自己衣裳。他叹口气:“胡星月的妻子要生了,我出来前就已经确诊。现在怕是已经生了。”
这回连胡滢都激动了,她差点把整根骨头吞下去,边捶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