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开打,趁乱实行不可描述的计划。
秦翎墨瞪了万心一眼,他没办法一直说话,只好用目光要求对方给个解释。
右护法大言不惭:“不可描述当然就是把你抓住先再再……唔!”
右护法没说完,因为腿太疼。踹得他差点直接跪地上。
片刻过后,秦翎墨愤然转身,向着旁边一家栈走去。万心气冲冲地嚷嚷:“你有本事就自己走啊!还要我们做什么!天天就你事多,我还不干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主上忍你已经忍了很久,你在这如此猖狂,谁给你的胆子?!”无尘听不下去,激烈反驳。
岳长清只好从中打圆场:“哎呀!都是兄弟,有什么不能坐下来好好说的呢?这多伤和气!”
这边已经乱成一锅粥,要不是岳长清从中权衡,万心与无尘恐怕已经开始动刀子。所有人都紧绷着股劲,互不相让。
桐旸镇上过往的路人都注意到这边争吵,频频瞩目。先前那些衣装鲜亮的姑娘们也聚在一起议论纷纷。而那红纱衣从头裹到脚的女人却不见踪迹。
栈没什么值得被人记住的名字,简陋得也就是能凑合睡一宿的程度。
尽管如此,这往来依然有不少商歇脚。风里来雨里去的,也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