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气:“不是不能用手碰吗?怎么你却可以打开?”
“哦,将军不懂方法。”秦翎墨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
卫脩业眼睛都要瞪出来了,脸憋得通红。
秦翎墨并非懂得什么隔空取物的方法,他之所以不担心会沾染上可疑物的原因很简单。他手上戴了薄如蝉翼的透明手套。极为服帖的材质加上天气也不是万分晴朗,更主要的是,卫脩业也没盯着男人的手一直看的爱好。这才没发觉。
这是来之前,医无殇就给他的。寻常病菌污染物都有效隔离,长时间抑制,不渗透不传播。
爱心医生,呵护全家。自家姐夫不护着还护谁啊?
卫将军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还以为秦翎墨逞能,抱着既想看他倒霉又担心不好交代的复杂情绪,瞪大眼睛瞧着展开的皱纸。
那是普通住家用得起的茅草纸,粗糙暗黄,摸起来还会有点扎手。卫脩业眼珠子都瞪绿了,潮乎乎地想掉眼泪,也没看出那茅草纸有什么问题。
“这到底咋了?”
他终于按耐不住,问出口。
秦翎墨不言不语,将纸张递给了旁边的医无殇。后者用指尖轻轻抹过草纸,然后仔细瞧了瞧细微的白色颗粒,又放到嘴上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