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远处的水势似乎还没有停息之势。
曾信然与程少卿虽有心想要去打扫战场,但这冲垮敌人的水势同样也阻碍了他们前进。但正战到兴头上,北唐人也是有一腔热血的。曾信然想要去追,却被秦翎墨招呼回来。
“穷寇莫追。回来吧。”
曾信然策马过来,问:“监军大人,你这是怎么调度河水涨落啊?难道真会法术?”
“雕虫技,何足挂齿。”秦翎墨笑笑,一转马头:“回营。”
等了半天就这么几个字,曾信然的好奇心被吊起来,可毕竟不熟,他不好立马就凑过去问个究竟。
往左边一瞟是飞身上马的万心,对方送给他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这人跟林监军是同伙,估计问不出什么。再往右边一瞟,瞧见正赶上来的程少卿。
曾信然刚要问他知不知道其中奥妙,就见程副官脸色难看,面部肌肉紧绷,那模样恨不得把牙咬碎了。
这是怎么个意思?
嫌敌人没杀个痛快?
曾信然不明所以,但也清楚现在别搭话的好,只得郁闷地跟着军队回营。
此时的程少卿心情已经糟糕到谷底。
棋差一招,他终于知道自己还是被阴了,虽然侥幸没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