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她何时会想起来,万一在周边城镇作恶就坏了。可留在营中同样需要有人监管。
如果她神智清醒的那什么都好说,可现在像个无辜少女般缩在角落里,只敢偷偷观察他们的动向。打不得骂不得这让人怎么处理?
秦翎墨想了想,刚动了下脚步想跟八重樱说句话。后者就嘤的一声哭出来。就更别提卫脩业了,他没动脚步,只看了一眼,失忆的八重樱就哭得更大声。
一群大男人,完全没辙。
秦翎墨想起胡滢,毕竟是这里唯一的女性。
“滢儿,不然你先稳定她的情绪吧!”
“噢好啊!”
胡滢走近前,俯身刚要柔声细语地安慰。突然想起眼前这可是射了她家墨墨两箭的罪魁祸首。没出气就算了,还照顾她情绪?!
“不成不成!她可是害你受伤的人,我可不管她!”
得,连酒神娘娘都撂挑子了。
这下还能有谁可以胜任?对于一个什么都不记得的姑娘来说,要想安抚住她恐怕要有十足耐心才行。
可雁翎将士们都知道她身份,不虐待绵夷俘虏就已经不错了,实在做不到细致体贴。
秦翎墨凝眉细思,忽而嘴角一翘,望向医无殇:“你师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