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妮子的嘴刁得很,能让她称道,那味道绝对没的说。
娜迦接过酒碗尝了尝,浓郁的奶香融化在口中,酸凉之味充盈唇舌,而另有种独特的甘美是其他马奶酒里品尝不到的。本就干渴难忍的娜迦情不自禁地将那碗马奶酒一口气喝干了。
刚才还萦绕不散的烦气哗地一下就消散,沁人心脾。娜迦赢了哈瓦本就欢喜,现在更是心花怒放,摸出锭碎银扔到摊上。
“你这酒不错,有多少啊?”娜迦放下酒碗,颇为爽气地举袖擦了擦唇角。
“不多,刚刚一车。”秦翎墨微微颌首,抬手指了指旁边停靠的木板车。那车看起来也不大,但绝对够解解馋的。
“那太好了!这车我们都包了!”娜迦张嘴就要下全部,说着从荷包里掏出银两递过去。
秦翎墨却没接。
娜迦奇怪:“怎么?你不要?”哪有行商不要钱的道理。
只见兜帽下露出抹悠然的笑,跟着竖起根手指晃了晃:“这些远远不够。”
“不够?”娜迦吃了一惊。多穆莉闻言更是怒目嗔道:“喂!你不会是想趁机抬高价钱吧?!告诉你,你要是敢黑心,可心……”她说着就要拔腰间的剑,这躁动的脾气倒真跟血性男儿郎挺像。
娜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