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配不上。这全是托了郡主的福。基本上有头有脸的将士全部到齐,分列两边,盘腿坐在桌案后,腰挎宝剑,全身甲胄,齐刷刷地望过去颇有震撼力。
菜肴陆陆续续端上来,绵夷崇尚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烤肉香气四溢,雪亮折刀咔咔几下,整只牛羊已骨肉分离。
秦翎墨俩人的席位在最末,他们进来落座,薛延骨既没说什么,众将也没什么反应,就好像刚才撩帘而进的是阵微风。
“诸位都是绵夷的勇士,是绵夷的福气!”薛延骨不搭理那俩人,反倒是情绪激昂地端起酒杯向众将士一扬:“薛某敬大家一杯!”
“谨遵大将指示,是大将英明!”众将举杯齐呼。
只有秦翎墨不紧不慢地挑起片牛肉,细嚼慢咽,对周遭吵杂全不在意。
其他将士都不知他为何许人也,只是突然被召集过来,兵械不解,围坐一堂。一时间相互递眼色,其中一虬髯黑脸大汉看不过眼,猛地一把手中酒杯往桌上一磕,铜铃般大眼死瞪着,一开口就像敲响战鼓,轰轰震耳:“你这子好无礼!没看见主公在上,还敢这等轻慢!”
秦翎墨挑眼瞟了那虬髯黑脸大汉一眼,放下筷箸,冲他一抱拳,笑答:“家父教导,食无语寝无言,才算知礼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