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饮食,还真的想吃人不成?”前宰相大人意味深长。
琅奇血性男儿,哪里收得住一再被激将。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抓起那块生肉脍塞入口中。
秦翎墨望着他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场面,隔着灯火轻笑:“如何?”
“有故乡的味道。”琅奇忍不住赞叹:“尤其是这酒!比我们绵夷的还纯正!莫不是你把我们的酒师劫走了?”
“你觉得你们的酒师有这水平?”
“……”
“少狼主,你在中原已经有些时候。中原的饭菜好吃吗?”
“品味繁多,尝不尽。”
“中原的建筑好吗?”
“南通风,北聚暖。”
绵夷虽也有城池,然缺乏材料与工匠。为了保暖只好建的狭窄又密不透风。
“那生灵涂炭,一切尽毁好玩吗?”
“……”
琅奇放下酒杯,沉默不语。他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这一连串所问含义。他张嘴刚要说什么,秦翎墨已经变了话题:“听说绵夷人爱唱歌,我酒肉款待你,要不来一曲儿听听?”
“这有什么难的?”琅奇扬了扬下巴:“只不过,光我唱了没意思。你可不能独善其身。”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