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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秦翎墨交锋不是什么有意思的事,绝对累心。恨不得他说得每一个字,每一个停顿都要好好考量是不是有什么深意。
琅奇忍不住慨叹:“与你真不好相处。”
“若不是敌对,有何不好相处?”秦翎墨言笑晏晏:“怕我下套,那也是因为你有所图。”
少狼主一时语塞,怎么这还都是他的错不成?
前宰相未卜先知:“当然是你们的错。谁先挑起战争,谁就是现在一切悲剧的祸首。没你们进犯我北唐山河,你们的将士就不会死,你们的妻儿老就不会失去儿子,丈夫与父亲。而郡主自然也不用死。”
他最后微笑总结:“简单说就是,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还没怎么交谈就被扣下“作死”的帽子,琅奇虽然憋气却又无可奈何。他不甘地反击:“你们中原地大物博,气候也没绵夷这么恶劣。凭什么你们就可以坐享一切,而我们就要受这凄风苦雨的折磨?”
“确实不公平。但如果你要讲这些,我也可以说给你听。”秦翎墨又斟了杯酒:“从北唐高祖建立平昌元年开始到如今的景元纪年共三百年,中原大地经历过五十次地动,二十三次泄洪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