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翎墨垂眸一看,是之前万心上他戴上的那只镯子。因为机关独特,扣上就没打开。后来胡滢出事,他也就没心思研究,一直戴在手上。
“是我的,怎么了?”
“这不可能!”琅奇第一反应就喊了出来。紧紧攥着秦翎墨手,看架势恨不得直接掰断。
“是滢儿从府中带出来的,你认得?”
听秦翎墨这么一问,琅奇突然就平静下来。他摇摇头,松开手重新落座:“绵夷的款式当然看着眼熟。除此之外不认识。”
“我也觉得奇怪,滢儿说我家厮讲这可能是我娘遗物。可我后来仔细想了想,收拾母亲遗物时从没发现出这样的东西。而这花纹造型绝对不是普通物件,难道是我什么时候无意中通敌卖国了?”秦翎墨开起玩笑来也是与众不同。
琅奇干笑两声:“你怎么会通敌叛国,恐怕就是失忆也不可能。”
“说的也是,我也不觉得我会做出这种事。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这当年绵夷还与我北唐友好时,什么人进献给我皇兄,而后又转赠给我的。”
秦翎墨顿了下,扬了下唇角:“只不过看少狼主的反应,很明显不仅仅是我猜测的这样啊!”
“莫要胡思乱想!这不过就是个金贵点的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