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们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从何下手。要知道他们早就听闻黑心宰相脑子虽厉害,却是身有寒疾的弱公子。这一拳下去万一要了命可怎么办?
秦翎墨见他们没动静,突然嗤笑一声:“怎么?还舍不得?要我一桩桩给你念念过往来壮胆吗?”
这话十足可恶,即便死士们轻易不会被挑动怒气,此时也是心头一跳,提起一口恶气。
半个时辰后,秦翎墨出现在绵夷军营里。被马拖得跌跌撞撞。他半弯着腰,头垂在双手之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珠顺着发丝与脸颊滴落,已经将他的衣袍浸湿出片片水渍。
“做得好!”
薛延骨先一步赶过来,暗中确认情况如何。他俯视着狼狈不堪的秦翎墨,装作冷笑:“现在感觉如何啊?秦大宰相?”
“还不错,风光独特。”
见到他还能开口说话,薛延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先把他关到马棚里去!”
“是!”
狼主此时正在帐中服丹闭关,这期间任何人都不能打扰。这肯定是心魔出得诡计。不过这倒是给了薛延骨他们好时机。
在马棚里,薛延骨支开所有闲杂人等。秦翎墨趁此将之前的锦囊交给他,叮嘱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