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ga/a-righjsamp;ot;
有绵夷大将守着,不管有什么心思的宵都绕开了远路。薛延骨对秦翎墨那两句夸赞很受用,话也就多起来。
有士官为了讨好,端了点酒菜过来,还想替薛延骨。后者三言两语把人打发走了。
趁着无人关注时,薛延骨偷偷倒了杯酒给秦翎墨。前宰相接过来抿了一口,撇了撇嘴:“味道寡淡略有苦味,酿得不够火候啊!”
好的青稞酒有绵长的清甜与适度的酸涩感,尾韵爽辣不呛喉。这些特质,眼前的这杯全都没有。说是酒,不如说是有些酒味的白水。
薛延骨一拍桌子:“别不吃好歹啊!有的喝就不错了!”
“只是想起我娘子,所以多说两句。”秦翎墨面带笑容:“她的手艺征服了你们整个民族。”
“是是是,你秦大宰相的老婆什么不好?”薛延骨以为对方在日常秀恩爱,语气颇为敷衍地搪塞。殊不知秦翎墨这句还真就是大实话。
尽管是没滋拉味的酒水,总也给干渴如沙漠的喉咙带来甘霖。秦翎墨觉得浑身的痛楚都缓和了些,身体也放松了点。
薛延骨也闷了口酒,透过马棚栅栏望去,正看到他抬手将鬓边的发丝抚起,露出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