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意思是你知道喽?到底是哪家的郡主姐?怎么那时候都没找到啊!”
秦翎墨挑挑眉,似笑非笑地扬了下唇角:“你会后悔的。”
“快说快说!别吊人胃口!”
“我。”
“……你说谁?”
“鄙人在下我秦翎墨。”
“……”
薛延骨紧盯了几秒钟,抬手掐了掐自己脸颊,确信自己现在不是在梦中后,才又心翼翼地问了一遍:“你说,是谁?”
“是我。”秦翎墨倒是神情淡定自若:“当初你们狼主带着你们的少狼主上白芍城进贡,先帝举办盛大宴会,要求王公贵族以及其子嗣都必须参加。我当时刚好得了风寒,喉咙哑痛不能说话。本来打算去露个面就回府的,路上遇见个蛮族少年蹦过来说了一大堆话,还塞给我个镯子就跑了。我当时病重也没心情琢磨,当晚就回府养病,等到我康复,进京朝贡的使团已经离开白芍城了。”
事情来龙去脉并没有多复杂,秦翎墨当时也就**岁,一场风寒差点要了命。当时他父亲还是淮王,本来是打算带着他到宴会上露个面,然后向先帝告假。可去的中途出了点差错,秦世谨不得不前去处理,就将儿子交给女官照顾。
随后秦翎墨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