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过问他的过去,那已经是不可改变也不重要的了。然而我虽然救了他一命,给了他吃穿与住所,教导了他法术与学识。然而真正改变了他的人是你。”
秦翎墨眼瞳里映着橘色光影,唇线紧抿。
“他不是个轻易就能与人称兄道弟的人,也许为了利用,他可以这么做。但能让他发自内心成为朋友的寥寥无几。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做了错事,如果已经想改正了,那过去就不重要了。是不是秦大人?”肖洛笑着反问:“律法里不是还有法外开恩吗?”
“我没有要惩治他的意思,是他自己与我吵架,跑走的。难道我连一句解释都不应该听吗?他什么都不说,就这样走了,我又能怎么想?”秦翎墨终于开口。
肖洛嘴角笑意更浓,看向秦林墨的眼神更像是在关照闹脾气的孩子。
“秦大人,你一定是心急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气话,万心这孩子我知道,别看他平常伶牙俐齿,能说能道。放在心上的事,反而什么都说不出来。”
肖洛话刚说完,盘腿坐在旁边的胡莹就举起手来:“墨墨说了,什么所有事都是你安排好的,真不该救你之类的。”
“滢儿!”
“我也觉得你当时说的有点重嘛,你受伤昏迷的时候,万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