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滢衣襟,连连哀求:“大姐,你们有钱人动动指头就比我们庄户人家强,这都是自家地里长的,你们就买了去吧!”
“可我们不需要。”
“可你们有钱啊!”有位大叔插嘴:“你们扒根牛毛就够我们用的。”
胡滢瞥他一眼:“那又怎么样?有钱就得当冤大头吗?是你们里正贪污枉法还是县令欺压,让你们这么不懂好歹。说来我听听,给你们做主!”
与秦翎墨相知相爱这么久,胡滢也学会了他平日里些语气。此时叉着腰板着脸还挺有几分神韵。
那些乡民一时闭了嘴,这话可不敢随便乱说,里正就是个老头能占啥便宜?至于县令,不好不坏,大家日子都过得去。万一说了什么被抓把柄可就遭了。
憋了半天,还是那大叔冒出来一句:“你们看起来就有钱啊!”
要说有钱,胡滢是真有钱。秦翎墨只有自己该得的俸禄。比地里刨食的确实多可工作同样一点也不轻松。
放在平时,她也不是抠门到一个铜子都不肯往外拿的主儿。可现在她觉得之前拿出去的布匹都太亏了!
这么一想,之前压下去的火气又缓缓升腾,额心也变得发热。
就在此间,一道微哑的男子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