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透 ,也只好郁郁寡欢地跟在那俩人身后。
槐树下光影斑驳,伸展盘绕的枝桠密密匝匝,悬挂在上面的尸首像风干的死鱼。要不是他们的一些特征还有残留,这黑成一团根本分辨不出谁是谁。
有胆大的衙役正将尸骸从树上解救下来,总这么吊着也不是回事。
秦翎墨走过去围着已经放到地上的尸体转了两圈,俯身认真查看细节。烧焦的面容经由这么一折腾已经破烂不堪,脓水顺着伤口四溢,已经招惹蝇虫飞绕。
他全然不在意散发的股股臭味,仔细地翻看尸首衣襟,手掌以及鞋底。一番查看后才起身,他背着手走到旁边。而陆继言也上前同样检查情况。
“说说吧!”秦翎墨语气淡然,目光依然停留在焦黑的尸首上。
陆宰相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同样检查一遍之后才直起身说道:“要说之前还有所猜疑,现在倒是可以确定这幕后之人是为了引起老师的注意。已经确认景春园是人为纵火,现在又将尸首吊在这树上,所求就一件事,向老师挑衅。”
“为何是我?”秦翎墨看起来没什么特别反应。“也可以是你,是赵普啊。”
“那景春园不知老师注意了没有?位置很独特。”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