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得如此诡异 ,是因为你们焚烧了种特制火纸,原本只是看着火光大唬唬人罢了。只是你们在纸中添加了硫磺,烧得更旺且来不及救。至于周遭没有受害,那是事先有人用朱果粉将景春园圈起来,这火纸的特性遇见此物便会退缩。”
“你怎么知道的!”男人震惊不似作伪。
“是你告诉我的呀。”
“胡说!”男人双目发红,怒气涛涛:“我什么都没说!”
“那尸首上有火纸残片,感谢你同伙将他们吊起来,才让隐藏的东西显露出来。他们手掌上沾了新鲜的蓝色染料,该是你同伙搬运时不慎留下。这离着景春园很近又会沾到染料的地方也就只有乌衣巷的布坊。”
男人听得眼睛瞪得溜圆,又愤怒又惊愕反而生出丝滑稽来。
秦翎墨盯着他眼睛,有一瞬冷若冰霜:“你主子没告诉过你,遇见我最好割了舌头才妥当。”
那男人抖了下,什么话都没说。嘴角淌下丝血痕。
秦翎墨转头看向赵普:“把他押到京兆府,心看管。”
“是!”赵普连忙领命,随后冲衙役们一使眼色,众人呼啦冲上来将那男人捆得结结实实,嘴巴里还塞了臭袜子。熏得他直翻白眼。
别说中了麻针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