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德人,杀了人家全家也就算了,还把尸首吊起来示众,缺大德!这样的抓住就该千刀万剐!”掌柜的愤愤不平,停顿了下又八卦:“陆大人带人去南街啦?那衣坊可不少!”
“是啊。陆大人还说南街有景春园班主的仇家,估计就是他们干的吧。”秦翎墨忽然话锋一转:“掌柜的跟伙计是外地人吧?”
“啊,是啊!从汴州来的。”
“那老板你认得我吗?”
“公子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想必是哪家的贵公子吧!可惜没福气不知公子尊驾何处。”
秦翎墨没回答,而是故作疑惑:“哦,可我怎么记得这里的衣坊老板是本地人。”
掌柜的笑得憨厚:“我跟原先的老板是亲戚,后来他不干了,我就接手了。”
“这接手的挺突然啊,也就是前两天刚接手吧。”
“没有没有,都已经好几年了。”掌柜的笑容满面。
秦翎墨瞟了他一眼,也跟着笑起来:“也是,最近不常来这边,我也记不清了。老板莫怪呀!”
“公子这是哪里的话?公子想必贵人多忘事,这才不记得。”
秦翎墨再次突然转开话题,询问起布料来:“我这人体寒,虽说现在天气渐渐热起来,比起寻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