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翎墨笑了,看这拙劣的双簧不笑才怪。
“你们主子交代过不能杀我。”
平静的语气没有半点疑虑,仿佛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只是重新陈述而已。
伙计脸色难看,语气凶狠:“只要有口气在便不算违背尊主命令!劝你还是别太得意!”
“果然是有这命令。我父亲——”秦翎墨说到此声音眼神都蒙上晦冷之色:“倒是还念着父子情意。”
“秦大人,你在这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打探情报。以你的聪明,景春园这一出什么意思想必已经明了。尊主不想与你太多冲突,但这只不过是尊主的慈悲与不忍,秦大人还是好自为之,不然撕破了脸那可就对不住了。”
掌柜面色不善,话说得还算稳当。比起伙计冷静不少。
秦翎墨某个瞬间眸光冷得似冰,这对他来说同样是少有的情绪。已经练就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被迫情绪外泄免不得加倍愤怒。他抓住扶把的手紧扣,片刻才慢慢松开。
他笑叹:“道不同,不相为谋。”
“公子,这就是你不对了。天下有什么能让公子不顾悌孝人伦,一定要违抗到底?论能力,公子称帝亦不为过,却不好好珍惜机会。如今尊主已经对公子失望至极。”展柜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