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绿的地方显得格外凄凉。只是这纸醉金迷的场所向来不缺哀恸。那些官以为是哪个不听话的流萤被教训,连一点泡沫星子都没溅起来就慢慢消散在这醉人的汪洋里。
秦翎墨冷眼旁观,细细端量,不漏过任何细节。
也就是半盏茶的时间,有位身穿黑色长衣裙的女人从旁边的屋内走出来,俯视的角度看不清她的样貌,但从体态上瞧,应该在二十五六的年纪。还很苗条,举手投足透出混合少女与少妇的独特风韵。
她与白面具交代几句,之前莫名抗拒的风尘女子像菜市场上待宰的母鸡,胳膊绞在身后,被揪着头发一路拖出去。
就在黑衣女人转身要回屋时,脚步一停,蓦地抬头,目光望向秦翎墨所在的方向。
秦翎墨虽然迅速闪到一旁,但他知道,那黑衣女人一定是感觉到了什么。她容貌并不算多出众,嘴角眉梢上含着笑却增添了不少光彩。乍一看,与那个泉先生有相同的气质。
粉蝶儿跟绿萼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一时都没了言语。而方宗然则停下了弹琴,他想问个清楚。结果刚一停就被秦翎墨呵斥。
“继续弹!”
“你当我是什么!”方宗然忍不住火:“给我说清楚……”
话到一半,一丝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