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榆钱儿乱飞的季节,听墓园的老师傅说,早些年这榆钱儿也是食物,拌菜吃味道还不错,只是这掉落在地上,变了黄色的就不能吃了。贝贝觉得自己跟秦添之间的感觉就好像这榆钱儿一样,再过一点变了颜色就不能要了。
随着嘴上的青紫消散了,她对那个彭程的厌恶似乎也消散了些,她甚至提不起精神来想起他。她早已经记不得他的模样了,只记得他嘴上的那条伤疤,那也许不只是伤疤那么简单。
每每想到这里,她总是不能再玩笑了,变得郑重,至于那个该死的吻,好吧!嘴唇上的青紫看不出来后,她便早都忘了。
今儿一早,彭程又打了电话过来,她不想接,也没什么原因,她就是不想接,可电话偏就执拗的响着,一遍又一遍,想得妈妈都开口问了,姑娘便还是接了。
“哎呀!妈呀!大姐,你可接电话了,你说你这是干啥呀!打电话就给挂了,打电话就给挂了,我能不着急不?”他几乎总是这样聒噪,让人厌恶,却也厌恶不起来。
贝贝一声不吭的听着,她不需要说话,她只要静静的听着就好。
“我知道我错了,我都知道了,你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呢?”他继续唧唧呱呱的说着,抱怨着,他是个张扬的家伙,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