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问所答皆是一个人来完成,自顾自的偏觉得很有些道理。
秦添好像刚刚睡下,声音稀松的问她玩得好不好?接连不断的哈切,打得贝贝的话断断续续的,她总是准备不好,他却准备好了。
“小笨我刚回来,晚上再打给你,让我睡一小下。”他硬着舌头说,口齿含糊不清。
贝贝赶忙挂上电话,尚在嘴边的话,也无处诉说了。她有些难受,本想问他怎么这样不在意自己,全也没问出口,不吐不快的憋在心口,说了一半的糟糕对白还不如干脆就别打这电话,到是让人心里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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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起得晚了,贝贝匆忙地套上衣服,没时间吃饭了,她敢到通勤车上,坐到小瑷上车的那站时,姑娘几乎睡着了,头依着背椅,眼皮像是裹了层糖浆,动弹不得。
小瑷一上车就发现贝贝的衣服上蹭了一快血迹,挺大挺大的在身后稍偏一点的位置上,她往窗口的位置窜了窜,正好露出来了。
“贝贝,你是不是大姨妈了不知道?”小瑷小声的问。
“我都不知道我大姨妈来了,你信吗?”贝贝也小声的答,她紧紧的靠着椅背,不想让更多的人看见了,她努力的回想,那血迹是怎么来的。
昨天一起吃饭的同事也